,头发也弄卷了,看起来青春活泼。
宿碧一五一十讲了。
“你竟然还有个未婚夫?”邓书汀惊讶,“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面都没见过。他们一家原先出国了,最近……他才回来的。”宿碧不知道怎么称呼好,说话时卡了一下。
“留洋归来,又是做生意的,这有什么可挑剔的?要我说,这会的时局来看,嫁商人最好。军政的人虽有权力,但难保不会被卷入什么风波里。”
宿碧倒没想那么多,听了又感慨书汀比起自己永远那么理智,似乎眼界也开阔许多。想到这里担忧又浮上心头,如果那位未婚夫是留过洋的人,那……两个人大概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吧?
她不懂行商,虽然读书不少,却几乎不曾涉猎太多新式的东西。
宿家就像一块青石,安然伫立在新旧碰撞与动dàng里。不过多抗拒什么,却也没迎合什么。
在宿碧的担忧之下,会面仍旧如约而至。
她穿着衫裙,上白下绿,忐忑的坐在房间里等。墙上西洋挂钟时针快指到十一时,楼下终于传来汽车响。
没一会儿,荣妈来敲门,“小姐,老爷让你下去。”
她猛地站起来,攥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