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无关痛yǎng的问题好让这一路不会太过沉默尴尬。
“快到了,前面就是。”
宿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已经看见马厩的样子了。但也正因被不远处的目的地吸引了注意力,宿碧没能看见阿琴脸上奇异的神色。
兴奋的,迫不及待的。
“走吧,先生他们大概也等急了。”
宿碧没察觉阿琴嗓音里细微的颤抖,只是点了点头,“嗯。”
在离马厩只有几米远的时候,宿碧突然闻到一股细微的铁锈味。她皱了皱眉,没来得及多想时,铁锈味中又隐隐多了些腥味扑面而来。
她忍不住问阿琴,“这是…什么味道?”
阿琴微微一笑,“宿小姐不用担心,马厩的味道通常都不太好,每日打扫也不能避免。”
说话间已经离马厩更近,近到宿碧甚至没来得及因阿琴的话放下心来,就因突然闯入眼帘的一幕僵在原地。
两米开外的地面上,静卧着一匹白马。但它已与昨日浑身雪白的样子有了很大不同。马颈耷拉着,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横贯着,雪白的马身及周围地上大片的血迹昭示着血yè喷薄涌出的惨状。
五感相通,视觉上的冲击加剧了宿碧所闻到的那股铁锈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