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这件事到底也没有定论。自己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只隐约记得他后来好像起身要去哪里,她被惊醒问了一句,他只让她安心睡,说是工厂有紧急事件要去书房处理。
她梳洗好下楼时,他已经坐在餐厅里,手边一份报纸被大致翻页浏览。
宋怀靳抬眼看她,“睡好了?”
宿碧点点头,坐下来之后又问,“你起的很早吗?”
手一顿,他忽然似笑非笑看过去,嗯了一声,“起来洗了个冷水澡。”宋怀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得用这种方法,觉得有些好笑。
“冷水澡?虽然是春天了,但是也不算热……”她自顾自说,“小心感冒”四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咽进肚子里。
宿碧回想自己哪里说错,试探问道,“…怎么了吗?”
宋怀靳意味深长看她,一言不发。对峙的沉默里宿碧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刻垂下眼端起水杯喝一口,水杯里腾起的热气与她脸颊上的相比完全小巫见大巫。
过了会,宋怀靳合上报纸喝一口咖啡,慢悠悠道,“下午的火车。去上海。”
“上海?”宿碧一愣,想起昨天他说要陪自己,今天却又说去上海,不免失落酸涩起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