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单影只?”
他这么一说,宿碧却想起在孔雀厅时许多女人对他投去的目光,其中好几个还上前去搭话。
宿碧看他一眼,没说话,眼神却足以让宋怀靳明白她心里真实打算。他气定神闲的笑了笑,“穿旗袍来吧。”
他说穿旗袍就穿旗袍?
宿碧站在镜子前默默打量自己穿着旗袍的身影,心里忍不住故意跟他唱反调,最后却还是穿了旗袍。默默腹诽他早上在早餐时说的话,一边将头发挽起来,用简单珠钗固定。她盯着镜子里想了想,又抬手把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取下戴在手指上。
最后往耳朵上挂一对玉坠,再细心描眉涂唇。
荣妈敲门进来,笑道,“少夫人,先生的车在外面等着了。”
她收好东西,抬头应一声,“好,就来。”
到楼下时杨叔打开车门,宋怀靳正坐在后面,腿上放几页纸张。见车门打开,他侧头抬眼看过去,一身鹅黄色旗袍的宿碧正好坐进来,耳垂上挂着的玉坠轻轻摇晃。
他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她左耳耳坠,手又滑到她后颈握住摩挲,“怎么不再加一件披肩。”
宿碧觉得yǎng便躲了躲,“…天气都暖和起来了,哪里还用披肩。”
宋怀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