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病死一类的词更加抵触了,“平日多把事情给别的下人做,您多休息。”
许妈摆手,“算了,闲是闲不住的。”
因为提前得了消息,所以第二日放学后宋家司机便等在门口。车刚开到宋宅门口停下,后面就也跟着停下一辆黑色汽车。
宿碧大概猜到是谁,抱着书下了车,在车旁停了停,然后径直朝着后面那辆车走去。
后面车里的司机下车来,绕到右后打开车门,下来个高挑女人,旗袍配高跟鞋,眉毛描的又细又长。
杜红音一只手搭在车门上,笑盈盈道,“宿小姐。”目光流转时暗自打量宿碧,面前一身学生装的少女娇嫩可人,怀里抱几本书,一身书卷气,看着怎么也不像她从其他人口中听见的“宋太太”的模样。
那日聚会有几位太太提到上回谢家晚宴,说北成的宋老板妻子举止大方优雅,挽着丈夫手臂时仿佛天造地设一对,还说从没见过有人能将旗袍穿出那样独特的风韵。
什么风韵?杜红音觉得自己想象不出宿碧穿旗袍的样子,潜意识里大概还是不屑的。
“杜小姐。”宿碧笑了笑,也没将面前人对自己的称呼放在心上,“你过来有事吗?”
“其实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杜红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