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机会谈何容易。脑海里不甘与嫉妒疯长, 母亲的话又像挥之不去的yin影。
宋怀靳于她而言就是高不可攀的一根浮木, 如果她能抓住……那就是一步登天的事, 最差捞个姨太太当,过往一切不堪与窘迫都能与她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于是她抛却了一切羞耻心,脱光了躺在男人身边, 顺带也把宋怀靳的衬衣与长裤都脱了。
一切只需要推给酒后乱/xing。
可早上醒来,男人脸色立刻就冷了下去, 神色与目光之中布满讥嘲。甚至只淡漠地瞥她一眼就起身随意套上衣服, 半个字也没有说。
接着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阿东就来了。
“衣服呢?给我。”宋怀靳嗓音低沉而冷。
阿东赶紧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宋怀靳嫌恶地垂眸看一眼身上的衣服,正要说什么,阿东却不得不抓住这个空档说道, “先生,出事了。”
宋怀靳动作一顿,阿东凑近了些,低声简单将情况说明。
货物出问题了。
简单六个字,宋怀靳神色变得更加yin沉。
他抬眼冷冷瞥一眼还在床上的人,本想让阿东将人扔出去,不知想到什么,最终只厌恶地移开目光,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