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也有可能是火车上人多且杂,因此感染病菌隐患,昨天一受凉夜里就一并bào发出来……如果撑得过这两天还好说,撑不过就有些危险了。”
撑不过就有危险……
她将脸埋入掌心,心乱如麻又六神无主。
来上海明明是件好事,可阿顺却因此被埋下生病隐患,昨天合唱会大家高兴的样子还很鲜活,可今日就已经重病到生死未卜。
这一切发生的太猝不及防。
宿碧捂着脸,因此也没能察觉身边有人靠近,直到最后几声脚步近在咫尺又悄无声息停下,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
宋怀靳垂首微微皱着眉看着她,“怎么了?”
宿碧敛了神色,垂眸摇了摇头,“没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他忽然又开口道,“有孩子生病了?”
“……嗯。”宿碧点点头,心里觉得无助,然而却知道面对他自己并不适合袒露这种脆弱的心境。
“需不需要帮忙?”
“医生说会全力救治,现在只能等。”她勉强笑了笑,“谢谢你。”
宋怀靳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她还真是客气分明地近乎于陌生人。
余光忽然瞥见左边不远处有一道人影,他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