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辆黄包车,宿碧坐上去后将手里的外套搭在阿顺身上,免得风一吹孩子又受凉。
陈水章急得满头是汗。
他幼时原本是有个弟弟的,但几岁时突发高热,救治无效就这么死了。这事他一直觉得难过。而这会相似的情景再现,阿顺烧得满脸通红躺在他怀里……阿顺已经在教会小学待了三四年,他们的感情已经亲近得如同亲人。
如果这孩子有什么意外,或者教会小学的任何一个孩子有了意外……
他根本不敢想。
这会是清晨,宿碧刚起床不久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等折腾一番将孩子托付给医生后,只觉得浑身都在发软。
陈水章见她脸色煞白,额角鼻尖还挂着汗珠,忙让她到长椅上坐下,“你坐着,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来。”
宿碧摇摇头,“我吃不下。”
“不论如何也得吃一点。”说完没再等人反驳,转身就快步朝着医院外走去。
宿碧垂着眼,双手不安地jiāo握着搁在膝盖上。
阿顺一定不会有事。
…
“……状况从与上回检查的结果相比,似乎乐观了些。但……宋先生,我还是同样的观点,如果您的手想要痊愈,恐怕只有洋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