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手给攥住,急促道,“是我不对,或许真的晚了,但我等得起。”
“等得起?那我一辈子不接受,你还要等一辈子吗?”
“一辈子就一辈子。”宿碧话音刚落他就紧接着道,目光定定看着她,“绝不反悔。”
宿碧还想说什么,然而一开口就是几声压抑的哽咽。
“宋怀靳......你太过分了......”一句话她说得含糊不清,说完忍不住抽泣起来,最后挣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牢牢扣在怀里。
他如鲠在喉,最后只能双目赤红着在她耳边重复,“是,是我过分,是我错了。”
“阿碧,是我对不起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
此时车站空dàngdàng的,放眼望去连她在内也不过稀稀拉拉七八个人。
宿碧只身一人坐在长椅上,盯着光秃秃的铁轨出神。男人离开前落在她额头的那个吻的温热仿佛还丝毫不曾散去。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大概是爷爷买来了那个当初不曾给她买、她就以为从此都不会再看到和拥有的风筝,但她却出于赌气与幼童难言的微妙心理不肯去接。
而现在,她终于破涕为笑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