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过去了,薇薇的孩子都长那么大了。”
白曼的眼里充满着老母亲的慈爱:“都还是头一回见呢。”
谢灼打断他们对话,迟疑道:“等一下,你们——”
“我和淼淼妈妈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好朋友。”忆起往事,白曼颇为感叹,“想当初我们还没嫁人前就说好了,将来我们要是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就做亲家。”
谢灼:“??”
柳淼淼:“??”
白曼忽然想起什么,边给柳淼淼夹菜边问:“对了,薇薇现在过得怎么样?自从薇薇结婚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她也跟你一起回花城了吗?”
柳淼淼顿了顿,垂眸看着碗里白曼夹给自己的那块炒黄瓜,很平静地说:“她死了。”
白曼:“??”
谢灼:“??”
谢建贤:“??”
空气突然凝滞。
她说这话时神情太过平静,仿佛只是在说我妈出去买了个菜。
白曼眼泪如同山洪决堤一样淌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柳淼淼说:“骑马的时候马匹突然失控,她不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马压到,头颅骨折死的。”
白曼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