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这样教过别的女孩子吗?”
谢灼一愣,“什么?”
她指尖缠了一绺肩头的长发,随意绕着玩,漫不经心地问:“我是第一个吗?”
谢灼看着她,静静开口:“我没有教过其他女生。”
“那就好了,阿灼你只可以这样教我一个人,不可以再教别人。”柳淼淼笑盈盈地说。
女孩子生得太过明媚漂亮,灯光底下的唇如花瓣般鲜红,一翕一合,像诱人犯罪的源泉。
眼见少年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起红晕,她却摞了摞桌上的课本,悠然起身,显然是个劣迹斑斑撩完就跑的芳心纵火犯。
“我要回房间去了。”
女孩子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雕花木门啪地闭合。
谢灼坐在书桌前出了很久神。
草稿纸上还留有她写下的字迹,一个个化学符号张牙舞爪,毫无章法,像在他心里狠狠挠了一道,又毫不留情地走开。
他唇边很轻地扯了一下,又有些懊恼地回落。
明知道她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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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做完那道实验题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她把笔收进笔袋,拉上拉链,然后去客厅接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