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朋友。
他忽然由此联想到了自己将来可能的下场。
谢灼铁青着脸问她:“所以对你来说,我在你心里和那些男生没什么区别,等你玩腻了对我没兴趣了,你就会一脚把我踹掉,就跟那天那个坐在厕所门口嚎啕大哭的大狗子一样?”
柳淼淼狐疑道:“你干吗非得坐在厕所门口,挑个别的地方坐不行吗?”
谢灼:“……”
谢灼真他妈庆幸自己年轻力壮,不然铁定被她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猝死。
谢灼嗓音艰涩:“柳淼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怎么能……怎么能把感情当儿戏?”
柳淼淼歪了歪脑袋:“我没有当儿戏啊,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说。”
谢灼:“……”
你他妈认真个屁!
谢灼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说话了,胸口气血翻涌,再开口可能会喷出一口心头血来。
他愤然摔门而出,气得连鞋都跑掉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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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头一回吃了yào也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一整晚,都没想明白谢灼到底在气个啥。
她脑子里回dàng了一整晚上的——
草莓味小甜甜长能耐了,居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