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在对方小姑娘心里根本没有名分,迟早有天得被一脚踹掉,跟那个坐在厕所门口嚎啕大哭的大狗子下场一样惨烈。
这是对他十七年来清清白白的贞cāo的一种赤.luoluo的羞辱。
谢灼咬了咬后槽牙,沉声说:“柳淼淼,你这是在耍流氓你知道么。”
柳淼淼乖巧点头:“我知道。”
“有些事情是和喜欢的人才能干的知道么?”
“知道。”
“那你喜欢我么?”谢灼问。
柳淼淼没说话了。
谢灼看着柳淼淼沉默下去,心里头那股不爽逐渐地升腾起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虽然明知道对方是火坑,但总得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往下跳的理由。除非证明在对方心里自己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否则连死都死得不能甘心。
尤其他这种自幼养尊处优被爹妈老师亲戚朋友捧在手心里活了十多年的小少爷,多少有点儿清高的脾xing,他不允许自己如此卑微地去乞求一份对方根本就嗤之以鼻只是想干他一pào然后提裤子跑路的感情。
柳淼淼仿佛想了很久,然后低下头,声音忽然变得很轻:“这很重要么?”
从小到大,柳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