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么着急啊!”
白曼:“你怎么能用心急来形容我们儿子?他这分明是猴急!”
谢建贤:“你看看把人一好好的姑娘累成什么样儿了,你还是个人吗你!”
白曼:“灼灼妈妈这次也不帮你了啊!”
柳淼淼:“……”
柳淼淼觉得白曼和谢建贤真不愧能成一对夫妻,且感情二十年如一日的如胶似漆,这清奇的脑回路居然能够完美契合地搭在同一根线上。
柳淼淼将手里最后一口包子吃掉,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书房把谢灼从白曼和谢建贤的男女混合双打中解救出来。
没多久,书房门开了。
谢灼完好无损地从屋里走出,重新在她对面位置坐下,拿筷子夹起刚刚碗里吃剩下的半只虾饺,面无表情地接着吃。
整个过程安静如鸡,半个字都没对她说。
柳淼淼看了眼墙上挂钟时间,觉得谢灼以后肯定是能干大事的,被自己爹妈混合双打足足十五分钟,此刻还能八风不动滴水不漏地继续把早餐吃完。
你看看你看看,这素质,这品格,特别适合去演抗日神剧里被抓去绑在木桩上鞭打泼盐水,还能咬牙和血把秘密死咽进肚子里的那种烈士。
他将来铁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