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香糖。”
“口香糖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怕你看了嘴馋偷吃。”
谢灼轻嗤。
柳淼淼弯腰把yào瓶从脚底捡起,扔进行李箱一同打包装好, 拉上拉链, 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差不多了。”
谢灼说:“我爸妈晚上有事出去了, 我让老刘开车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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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住的地方和谢家小区相隔两条街的距离, 十分钟车程便到。
新房子刚装修好,屋里还有股很新的木质家具的味道,谢灼打开阳台落地窗透风,看了看隔壁空dàngdàng的两个卧室, 迟疑问:
“你一个人住?”
柳淼淼随脚踹开一只躺在地上碍事的行李箱, 跳进沙发懒洋洋地躺下,打开电视, 拆开巧克力嘎吱嘎吱边看边吃。
“我爸在香港请了私厨,不过对方手上还有工作需要jiāo接,下个礼拜才能过来。”她说。
谢灼看着七横八竖倒了一地的行李箱,以及那位毫无生活自理能力,像条无骨章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里的大小姐,沉默了会儿,开始默默弯腰给她收拾东西。
“这箱东西放哪里?”谢灼拉开其中一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