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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觉得小孩子不懂就要问。
她垂下眸,轻声:“阿灼,你是在生气吗?”
她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就像一个纯真无邪的小孩子,理解不了你们大人的世界,为什么没有秒回电话秒回消息就发脾气的这种复杂情绪。
她只是单纯心情不好,或者刚好犯懒,纯粹忘记回复而已。
谢灼偏偏最看不了她受委屈的样子。
他重重地揉了揉有点发胀的额角,一时竟然被她这副模样折磨得没了脾气。
他声音有点疲惫地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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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足足憋了一整天,柳淼淼都没再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
下午校庆晚会排练,柳淼淼仍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所幸她演的是一棵不需要肢体语言的大树,整个人懒洋洋地往舞台角落一站,又进入了昏昏yu睡的状态。
谢灼拿了琴谱进来,碰上隔壁班过来的萧晗。
萧晗:“哇!!谢同学,好巧啊!!”
谢灼:“……”
你就不能换个别的开场白吗。
萧晗问:“柳同学在吗?”
“我们班下午要排练。”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