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没睡醒的模样。长发还维持着刚起床的凌乱,披在肩头,末梢带着慵懒的卷。身上是薄薄的真丝吊带睡裙, 纤细的胳膊和肩膀牛nǎi般的白。
打着赤脚, 整个人看起来随时都还会睡过去。
“昨晚背单词背到三点钟,睡过了。”柳淼淼咕哝地说。揉了好一会儿眼睛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 她环着他的腰,像只没骨头的八爪鱼一样四肢缠了上去,脑袋搁在他颈窝那儿蹭了蹭说,“阿灼,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困死了。”
她在他怀里像一团小动物一样蠕动,睡裙一边的吊带随着她的动作不安分地滑落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上臂处,露出身前半抹白嫩柔软的弧度来。
谢灼身体滞了滞,食指一勾,帮她把睡裙吊带重新扶回肩膀的位置。
“淼淼,你是个女孩子,不能总是这么毫无防备的。”他无奈说。
“唔……?”柳淼淼仰头看他,“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你啊。”
中午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泻进来,亮堂的金色仿佛秋叶般落了遍地。女孩子看向他的眼瞳清可见底,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样。
刚睡醒总是人最疏于防备的时候,懵懂的,让人看着有种心疼的柔软。
谢灼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