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淼淼小声辩驳:“哪有坏人,这小区安保好得很,平时除了厨师和打扫卫生的阿姨,也只有你会来。”
谢灼心里一涩,发现她其实有时候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待陌生人冷漠防备,可另一方面却又对亲近的人毫无所防,那天她口不择言地说了伤害他的话,其实也不过是她自我防护之下最后那层脆弱的防线在作怪罢了。
谢灼开了门,柳淼淼正想往里走,脚下却一空,又落入了他的怀里。
“我抱你。”谢灼说。
他抱着她穿过客厅,却没将她在沙发放下,而是径直走向卧室。
柳淼淼被他放在软绵绵的床上,脑袋里忽地警铃作响,男生高大身躯站在跟前,她下意识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抱膝往床角缩了缩,抬头问他:“你抱我进卧室干吗?”
谢灼扬眉:“有些事得在床上干才合适。”
柳淼淼:“……”
谢灼在她面前坐下,显然要将新账旧账在今天和她清算清楚。
“一天一夜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当初签协议的时候怎么答应我的,嗯?”
柳淼淼自觉是自己过分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抱着双膝的手紧了紧,低头不肯跟他说话。
然而她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