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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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淼淼是在窒息的早安吻中被吻醒的。男生覆在她身上,动情地唤她的名字。
柳淼淼趁他不备,大力啃了一下他的唇瓣,听见对方轻“嘶——”了声。
柳淼淼抬腿想踢开他,刚动一下腿心那块儿便蔓延开撕痛感。她哀怨地看他:“阿灼,你昨晚把我弄得好痛。”
“我看看。”谢灼说。
男生埋头钻进被窝里,紧接着藤蔓密布的花园被人闯入,指尖摘下了那朵刺痛的玫瑰,放入唇中,温润柔软的唇舌沿着花瓣的轮廓细细地勾tiǎn含吮。
“嘤——”她被刺激得脚趾都蜷起来了,浑身都在发抖,哀求地喊他的名字,“阿灼……”
柳淼淼被谢灼这个没人xing的折腾到早上十点,才被拖着虚脱的身体下楼吃早餐。其他同学也刚来不久,见他们进餐厅,便招呼他们过来坐下。
柳淼淼身上穿得严实,脖子上还围了一条围巾。卓一为道:“今天三十度,你穿成这样不怕中暑吗?”
柳淼淼哼了哼,兀自低头啃着手里的吐司,幽怨地瞪了谢灼一眼,“你问他去吧。”
旁边服务员过来收盘子,不小心勾掉了她的围巾,原本白皙如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