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得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别过脸去。
“五年,终于舍得回来了?嗯?”
这话几乎是贴在她耳畔上说的。
从柳淼淼有记忆以来,追她的公子哥们数不胜数,当然其中也不乏被拒绝之后死缠烂打的,但介于她家的背景,她不感兴趣的,谁也不能强迫她半分。
如今眼前这个男人,态度轻浮,语气轻佻,脑子有病不止,竟敢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话。
简直是反了他的。
“你……”
柳淼淼心头怒火起,正要发作,男人的手却越过她的脸侧,指尖缠上她脑后的系带,轻轻一勾。
蝴蝶面罩翩然飘落。
谢灼微微眯起了眼。
女孩子肤白唇红,明眸大眼,眼尾的泪痣勾人又致命。很美,连愤怒和震惊都有一种迫人的美。
像安静盛放的玫瑰花,美丽带刺,冷漠无情,和他当初的印象毫无偏差。
柳淼淼双手抱在身前,警惕地盯着他:“你破坏了假面舞会的游戏规则,你无权摘下我的面罩,你应该受到惩罚。”
“呵,惩罚。”
谢灼冷笑。
他恶劣地靠得很近,柳淼淼倔强地别过了脸。
女孩子的白软耳垂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