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勾人。
冯氏站在一边瞧着,眼都亮了,阿梨拿出个小碗来给她盛出三颗,带着暖融融的汤水,弯着眼睛递过去,道,“阿嬷,您尝尝怎样。”
冯氏抿了口,笑道,“极好,我许久没喝过这样的汤了。”
阿梨有些羞怯,“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以往在家中时,用的是甜粒子,且我爹爹爱喝茶,汤里还要放些嫩芽尖。闻起来甜里带些苦,不似这个盐味重些。”她没闲着,边侧脸与冯氏说着话,边又刷了锅煮红薯粥。
冯氏不舍她独自忙碌,也放了碗去帮着切酸黄瓜。
陇县人爱吃腌食,无论地里产的是什么,秋日收成了后都要腌一些,一是因着这样好存放不占地方,二就是确实好吃,配着粥食吃极为下饭。酸黄瓜,萝卜条,芥菜丝,腌菹菜,甚至还有酸蒜,各有各的风味。
冯氏端了个盘子来,把切好的黄瓜摆在一边,闲聊道,“以往老爷还在的时候,也喜喝茶,偏爱苏浙那片儿的,说是那边日头好,连茶叶都格外嫩些。”
阿梨浅浅笑道,“我家以前便就做茶商,娘亲炒茶炒的极好,人家都说我们的茶比别人家的更香。”她垂眸,眼盯着锅里红薯鼓起了个圆圆的泡,笑也渐渐敛起,“只是从爹爹跑商出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