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又开口,“薛延xing子就是那样,硬硬冷冷的讨人嫌,但你别看他总好耍横,却是不肯亏了他的口舌的。他自小嘴就比旁人要馋上三分,且又执又拗像只蛮牛,那时候京里有家老字号的泡椒凤爪,做的好,薛延便就常常去买,少吃一日都不肯。后来那家掌柜不知犯了什么事,被逐出京城了,到直沽寨去卖,在府邸附近就买不到了,薛延知晓后,骑着马带着侍从跑了几十里路去买了半斤凤爪,回家后天都黑了。”
想到这,冯氏又笑起来,“老爷一介文人,那时也气的要发疯,拿着藤条抽了他一顿,但薛延不长记xing,等伤好了又去。老爷将藤条抽断了三根,最后见实在拦不住他,便也就只能由着他了。”冯氏冲着阿梨挑了挑眉峰,道,“你且看着,晚上再给他做一顿,以后的早上,薛延必定会老老实实地来。”
阿梨也跟着乐出声,道,“若是真如此,那就极好了。”
下午时候,阿梨和冯氏细细打探了薛延的口味,知他竟毫不忌口,苦辣酸甜均爱,只要好吃便行。书院申时过些便就放课了,但薛延在外逗留,总要待到酉时才回来,阿梨怕饭冷了会不好吃,和冯氏商量着做倭瓜杂粮窝头。
冯氏自然是没意见的,还利落地洗了手去给她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