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张,连耳根都变得粉红。
一股邪火顺着脊背往上蹿,薛延呼吸渐沉,他微阖着眼贴近阿梨面颊,终于肯松开她手指,却转而吻上她唇角,那个小梨涡的位置。阿梨心跳若擂鼓,她慌乱紧张,但因为面前是薛延,不觉得抗拒,只无措地抱住他肩背,被动承受。薛延把她圈在怀里,手掐着腰肢位置,搂得紧紧。
他背抵在坚硬墙面上,却唤不回理智,唇顺着阿梨的脸颊一寸一寸地吻,最后又回到原地。薛延伸出舌重重地tiǎn了下那个小涡,阿梨受惊,低低唤了声,那声音又娇又软,薛延理智全失,一偏头,攥住她的唇。
这个吻极为漫长,薛延就是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得了滋味便就愈发兴奋,横冲直撞。阿梨哪里受得了这样,她含着泪靠在薛延怀里,呼吸早就乱了,像只提线木偶一样,任着他搓圆捏扁。
等薛延终于舍得离开,日头已经升起许高,灿灿白光透过窗纸映在地上,一片大亮。
阿梨鼻尖抵着他胸前,小口小口地倒着气,睫毛颤悠悠。薛延盯了她好一会,倏忽笑了。
他手按着阿梨后脑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旋,声音极轻地说了句,“终是我的了。”
等两人再次收拾妥当出门,已是半个时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