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拉长了像是一条大丝瓜,“那咱们什么时候能攒够扩店的银子啊。”
薛延掸了掸衣摆站起来,“事在人为,总有机遇等在前头,就看你抓不抓得住。”
他语气凉凉淡淡的,好像运筹帷幄,胡安和闻言眼睛一亮,仰着头问,“那咱们现在干什么去!”
薛延说,“回家吃饭。”
“……”胡安和半口气差点没上来。
日头已经快要落山,两人溜溜达达回家,像披了层金光。街上摊子都散得差不多了,剩些没卖完菜的小贩仍旧坐在街头,等着有人买剩下的半颗白萝卜。
眼看着就要到店门口,薛延瞟见街头有个老太太卖糖馓子,他摸了摸兜里还剩两文钱,转身往那边走。
糖馓子油亮亮甜腻腻的,嚼起来又脆又甜,女儿家爱拿这个做零嘴儿。胡安和没吃过,但看着那个油纸包,觉着馋,偷偷伸了手去拿,被薛延瞪了一眼,没动,又扇了一巴掌,才讪讪收回去。
他撇撇嘴角,嘀咕着说,“臭脾气,不知道阿梨看上你哪里。”
薛延听见,回身一胳膊肘击在他肚子上,“关你屁事。”
胡安和不肯屈服,“你说你,又穷又凶,书还都读进了狗肚子,除了脑子活一点,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