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不爱睡了。”
薛延说,“我就是看不惯它那懒洋洋的样子。”
阿梨搡他一下,不再多说,带着阿黄出了门。
胡安和目睹一切,觉得自己那颗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心好像伤得更重了些,他又回想了下傍晚遇见的那个泼辣疯女人,“嘶”了一声,觉得脖子好像更疼了。
薛延揉了揉腕子走过去,骨节咔吧咔吧地响,胡安和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你想做什么?”
薛延低骂了句,按着他的头让他趴在桌上,一把将肩头的衣裳扯下来,冷冷道,“上yào!”
整个过程惊心动魄,鬼哭狼嚎。
本来挺简单一件事,但做完后,薛延的头都要zhà了,胡安和抱着一边肩膀瘫在椅子里,一个劲地问,“我会毁容吗?会变丑吗?”薛延实在懒得搭理他,脱了鞋子上了炕,被子往上拉到耳朵,装作听不见。
这磨磨唧唧直到阿梨端着饺子回屋才停止。
猪肉三鲜馅蒸饺,馅里还掺了一点花雕酒,皮儿嫩而薄,透过皮能瞧见里头饱满的馅子,颤巍巍地立在盘子里,旁边是调好的油蒜碟。
胡安和眼巴巴盯着那个盘子,没心思叫疼了。
阿梨把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