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薛延抱着阿黄缩在墙角,小心翼翼问,“媳fu儿,你没生气吧?”
阿梨“啊”了声,摇摇头,“不气。”
薛延咽了口唾沫,赶紧把榻上的乱七八糟收拾好,迎阿梨过来坐,轻轻摇摇她腕子,“真没生气?”
阿梨笑了,“这样小事,哪里犯得着动火。”
薛延松了口气,伸手抱住她肩,过了会儿,又去亲她的脸。阿梨被弄得yǎng,推开他肩膀道,“不是热?别黏着我,去吃你的东西。”
薛延笑,又啄她鼻尖两下,伸手去捉了个冻梨。
阿梨怕凉,不吃这种东西,扯了被子到一边去看书。
屋里又变得静悄悄,正午阳光下有细微尘土在跳动,一室静好。薛延吃完一个,意犹未尽,又去抓另一个,还没咬上一口,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薛延拿帕子擦了擦手,扬声应了句,“进。”
伙计探了个脑袋进来,笑眯眯道,“薛掌柜,胡二掌柜叫您,说账清好了,要谈谈进煤炭的事。”
煤炭在北地的冬日是不可缺少之物,厨房烧火一般用干柴,但客房里只能用煤炭,冷日子从十月份一直到次年三月,煤炭是一笔不少的出项,一定要选个可靠且合算的货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