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红烧兔肉!”
阿黄打了个哆嗦,终于停住脚步,往旁边挪了挪,伙计呸了它一口,“馋鬼,什么毛病。”
天字间就在右侧,阿黄蹲在门口,老老实实像个绒球,伙计一边提防着它,一边抬手准备敲门,手还没碰着门板,门便就吱呀一声打开了。石友荣醉眼朦胧地从里头出来,抹了把吃得圆鼓鼓的肚皮,不满呵斥,“一惊一乍的,什么事!要是惊吓了里头的各位官爷,拧了你的脑袋!”
伙计被骂,连连赔不是,又举了举手上的砂锅,笑脸道,“来送菜的。”
石友荣一挥手,打了个饱嗝儿,“进去吧!”往前走了两步,他想起什么,又回头道,“等等,茅房怎么走?”
伙计恭敬回答,“下了楼后往西拐,出了门后往右走两丈远就是。”
石友荣“嗯”了声,舌头tiǎntiǎn牙缝,也没急着去,回屋去拿了根竹签剔牙,又挑了块肉吃,才又出去上茅房。
伙计已经噔噔噔下了楼,菜也摆到屋里了,连门都合上了,但阿黄蹲在那里,还是舍不得走。
它挪了挪屁股,想换个位置再闻闻味,石友荣哼着小曲儿往外走,也没注意看脚下,一不小心就踢上了它的身子。阿黄体胖,不比一般兔子,重得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