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抬起脸,沉默一瞬,忽而笑了,问,“你敢发誓吗?”
这话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石友荣错愕,他眯了眯眼,“什么誓?”
薛延笑呵呵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若是你耍花招讹我,你就头顶流脓脚底生疮,横死街头没人收尸。”
“……”石友荣被他的一套说辞给唬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喝道,“你放屁!”
薛延笑意敛起,冷眼盯着他,“你也别怪我多心,酒楼里最怕遇见的就是那种泼皮无赖,进门之前不知从哪里抹一手老鼠屎,掰几根蟑螂腿,再随便点了几个便宜菜式,将东西往菜里一放,就开始赖皮赖脸地讹人。”
说到这,薛延又笑了,摆摆手道,“你可别误会,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石公子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侯大人家的小舅子,怎么能那样不知羞耻,使这种下三滥的贱招儿呢。”
石友荣快要被薛延气死,他手掐着腰,在原地转了圈,又抬脸问,“薛掌柜,客人在你的店里吃出了脏东西,这就是你的态度?”
周围聚着的人越来越多,侯才良将折扇收起攥在手心,换了个姿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处。
薛延说话客客气气的,“这样吧,石公子,你一直说我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