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商祖白圭所言。当初见到时候,他只是一闪而过,没多思考,现在领会了,才知道此言有多精妙。乐观时变,出奇制胜,实为商人所营之道。
对待薛延的经商才华,阮言初又生出了几分敬佩。
小结巴托着脸颊眼巴巴等着上菜,见阮言初直勾勾盯着薛延那边瞧,以为他宠姐病又犯了,狡黠一乐,上前推了他一把。阮言初回过神来,无奈看他一眼,低声问,“又怎么了?”
小结巴一脸无辜,“我给你捏捏肩。”
“……”阮言初把袖子里的花生糖塞到他手心里一颗,没说话。
吃过饭后,已经酉时过了,外头行人渐少,客栈里本来也只有他们一桌客人,伙计打着哈欠,也不抱着夜间会有人投宿的心了,关上门,又搬了两张桌子堵住,回去睡觉了。
白日在车上睡了许久,阿梨现在难得精神,洗了澡后便坐在床上,抱着阿黄搔yǎngyǎng。
自从那日被薛延狠狠教训了一通,阿黄总算长了记xing,也不敢乱跑惹祸了,每天悄无声息地趴在专门给它打的笼子里,叫都不敢叫。阿梨无奈又心疼,但在马车上和野外也不敢放它出来,怕它死xing不改到处乱跑,只能这么委屈着。
现好不容易到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