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时候,是不是有官差押了个年轻人进来?”
那人更不耐烦,冷冰冰留下句“没有”,便就想缩回去。
薛延拦住,话不多说,捏了锭碎银过去,在他手心上滑了圈,而后轻轻放下。
那人抬头,两人视线相对,不过一瞬便就换了副表情,笑盈盈开门将薛延放进去,解释道,“是带了个人回来,叫陈祥,说是寻衅滋事。这不,前脚刚关进牢里,你后脚就来了。”他打量薛延两眼,问,“怎么,是你亲人?”
薛延不想与他说多余的话,便没对这个问题做回应,只偏头问道,“这样小事,可需劳烦知府大人?”
衙役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我们大人忙着呢,哪有空理这些鸡毛蒜皮,都是jiāo给典史来办。”
薛延问,“典史大人可曾知晓了?”
衙役说,“怎么可能,典史睡着呢,这事明早才办。”他笑了笑,问,“你是来探监的?”
薛延抿唇不语,只往他手心里又塞了锭碎银,轻声道,“官爷,祥子那也不是什么大罪,况且也没伤着什么人,用不着麻烦典史了,你说是不是?”
衙役的脸色立时就变了,他盯了薛延一会,又摸摸手心里的银疙瘩,笑了下,“逢年过节的,喝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