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薛延淡淡道,“谢谢了。”
收的钱足了,速度便就快了许多。没多会儿,祥子就被从另一个门口带出来,有人推了他肩膀一下,喝道,“走罢。但记住了,回家以后可别乱说话,记着官爷的好,别的都烂在肚子里,懂?”
这话也不知是对着祥子说,还是对着薛延说。
院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脚步声。
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薛延忽听见身后几个衙役碎嘴地说闲话。
一个道,“那人我见过,长乐街那个织衣巷的掌柜的,说是有钱得很,虽算不得日进斗金,但一日也能赚出你我几人加一起一年的俸禄了。”他咂咂嘴,“一日与一年啊!都是人,怎么差距那样大。”
另一个道,“那又有什么用,就算他腰缠万贯又怎么样,咱们押了他的伙计,还不是得乖乖地将钱都给送来,称咱们一声官爷。要是见着了咱们邱知府,再有钱的商人,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句大人,这才是差距。”
说罢,便就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薛延脚步微顿,但下一瞬便就继续往前,只装作听不见。
衙门旁边便就是条小巷子,两人脚步匆匆拐了个弯,总算远离了那鬼地方。寒风阵阵,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