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样的,也不懂什么叫风流,只有一点明白,邱知府家里乱得很,不只是妻啊妾啊的关系乱,其他也乱!那就是个老色胚,贪财慕权,昧下了不知多少血汗钱,左一房姨娘右一房姨娘地娶个不停,在任十五年,把整个宁安府衙都弄得乌烟瘴气,老百姓都要恨死他们了。但是宁安本来就是人家说了算,现在又和宋家结了亲,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谁又敢惹呢。”
说到最后,伙计愤愤不平,气得脸都有些红。
薛延捏了捏鼻梁,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样的邱知府,若是在外流连花丛不小心生了个儿子,也不无可能。
而若这罗远芳真的是邱知府的公子,那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能为了一点小事撒泼抓人,一个能为了一点小钱耍赖讹人,够有趣的。
而与同一家人连着两次结下梁子,也是够巧合的。
把布染出来是件大好事,即便刚又出现那种事,薛延的心情也未受到太大影响。他安抚了胡安和几句,而后让伙计到店里去寻人,将胡安和一起给扶回家里去歇着。
在那时候,薛延还未曾想过,他以后与邱家的jiāo集会越来越深,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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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