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爷自己收拾。”纪雨石挺客气地说。是,自己是没钱,擦个地又怎么了,是真不会。
“没教人的习惯。再问一次,你擦不擦?”杨兴把瓶子搁新买的床垫上头,还是那句话,别人惯出来的毛病他不接着。
“师兄你这人没这么混蛋吧?”纪雨石尚且不知电话叫人听了个干净,但他觉得杨兴这人应当讲理。
半瓶子农夫山泉瓢泼而下。
“你麻痹!”纪雨石跳过来抢救,无奈为时过晚,指定睡不成了,“你麻痹杨兴!你这人是特么疯子吧!”
杨兴确定纪雨石骂到第二个你麻痹的时候就出手了,还没觉出疼来先听到后背撞上墙面的声音。
胸腔里都撞出共鸣了,咚一声。
“你麻痹!”纪雨石把拳头往人心口砸,别特么傲了,你特么送外卖也就是个孙子。
“嘴干净点儿,没人再惯着你!”杨兴立肘猛朝他肋下撞,扣肩关节反锁,嘎嘣一声,锁死了摁墙上。俩人都憋着气,胸口突突地疼。
隔壁屋咚咚咚地敲墙:“睡他妈不睡了!悠着点儿嘿!要打都他妈出去打!”
纪雨石右脸抵着墙面,肩头疼得像要被人卸了。努力挣了一下,那人松开了手。
“你丫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