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忧天。“他再怯生也工作好几年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生计吧,穷得裤子都没了。诶,你和唐双谁大啊?”
“他吧,我年底生日,他比我大几个月。”纪雨石拉上拉锁,10月底湖边开始冷了,短袖加一件红李宁少了些。
杨兴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都是纪雨石想娶的人,干脆问个清楚:“那你和梁忞他们呢?”
“我们仨啊?柔柔最大,梁忞那小子最小。第一天见面我二话不说就把他打哭了,结果他拉着柔柔过来,说这是他姐姐,非说我欺负他了,柔柔二话不说又特么把我打哭了。”纪雨石边走边蹦高,“师兄你几月份的生日啊?”
杨兴算着手里那点钱,漫不经心地答:“3月初的。”
纪雨石漫不经心地问:“哦,那小光呢?”
“7月4号的,巨蟹座。小时候给他买螃蟹,蒸好了他不吃,非说自己是螃蟹座所以不能吃。后来我给他蒸大闸蟹,他一气儿吃了5只。今年忘了给他买了。”
“师兄你别这样儿,戳我受不了。”纪雨石对着nǎi白菜吞口水,啧啧,不行,不好,不可以。
“你跟谁都这么浪?”杨兴喜欢他跟自己sāo,可看他刚才,这人简直四处留情。
“是,生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