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吵他妈你大爷的架,你丫在哪儿呢?”杨兴听了听那边的背景音乐,不像是在家。
周成弼接过服务生剪好的雪茄,手边都是德州.扑克的牌码,拨开云雾见青天地说:“完了,杨兴,你丫命犯桃花了。”
“我他妈现在犯得是天花,你怎么没回家啊?不是回家看唐双朋友圈么?”杨兴把买好的纯净水倒进猫的喝水碗里,这才坐上床。
“不急,在银河小酒庄呢,朋友这边有个局,过来虚情假意一番。”周成弼jiāo友广泛,早把唐双朋友圈的事忘了,“杨公子,你知道你这人最虚伪在哪儿吗?”
杨兴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一点儿不虚伪。“我是不是有张卡在那儿啊?”
“可不是,都打听你呢,说杨公子好久不出现,开的酒还在呢,用不用我先替你消费?”周成弼象征xing地扔牌,根本不在乎输赢,“你这人啊就是巨虚伪,跟小光面前演正义角色演上瘾了,其实咱俩半斤八两,不然能当好哥们儿吗?”
“谁他妈和你半斤八两啊?”杨兴弓着身抱起了猫,把小白雪塞进被窝里。
“呵,能让杨公子骂脏话的人,上一回出现还是两年前吧?这就是你一规律,心一动,身体里那大变态的灵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