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小偷。没想到还真是那人,眼角熬得通红,不知道怎么弄得重心也不稳了,以鸭子坐的姿势倒在了床上。
杨兴僵了一瞬,差点儿把人打了。“让你上我床了吗?给我滚下去。”
“师兄啊,嗝……我赚钱了。”纪雨石浑身冻得冰凉,鼻尖通红的,带着满身烈xing酒的味道,“一个夜里赚了920块,师兄我请你吃……嗝,苏州菜吧,我肚子好饿。”
“赚钱?你干什么去了?”杨兴一把掀了被子,心脏像冻成冰坨之后又被敲了一锤子,碎了一块。
“我去赚钱了……嗝,啊,你怎么不饿啊?”纪雨石明显喝高了,鸭子坐都坐不住,一下软着倒在被子上。
“石头,石头?你上哪儿赚钱了?”杨兴想把人拎起来质问,可已经拎不动了,纪雨石差不多是一般高的男人,又喝成一滩烂泥,“醒醒,你到底干嘛去了!”
一路走回来冻得够呛,被窝叫杨兴睡暖和了,纪雨石趴上去就不愿意动。“师兄你床上真热,真好,我躺躺啊……嘿,我躺一下。”钻被窝的动作倒是快,滋溜一下进去,在枕头上躺得很舒服。
诶?不对啊,有人脱自己裤子呢!纪雨石眯着眼看看,极不情愿地抱怨:“你干嘛啊,我裤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