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前天晚上真是太黑了,没看清路,完全不用送。”
“听见没有?完全不用我送。”杨兴剥了个鸡蛋,鸡蛋皮上挂着厚厚一层蛋白,剥完差不多就是个鸡蛋黄了。
“真不用送,我喝过的酒比你俩加起来喝的水还多呢。”纪雨石感觉自己演技一流,换别人他不信还能坐得住。浑身拧着疼,早上还轻一些,现在像胸口碎过大石。
周成弼看在眼中,帮不了了。这小师弟有两把刷子,因为杨兴从没往小米粥里加过绵白糖。
再一会儿纪雨石实在坐不住了,旁边的俩人对工作侃侃而谈,房屋成本、硬装软装的,再什么理想地段、店内布局,他一概听不懂。不是没兴趣,是累得恨不得睡过去。
“师兄,要不你们先聊……我回去睡一觉,晚上我还上班呢。”纪雨石含着胸问,头发乱蓬蓬的。
杨兴看着他好一会儿,从这个角度看,脸色差得可怕,眼前虚虚实实全是纪雨石被人劝酒的样子。这时候他突然有些急,希望刚才说的那些话纪雨石多少听进去一些,哪怕一两句。
听不懂的他可以逐字逐句地解释,讲到懂为止。懂了就可以和自己一起开店。可人家不,非要干酒水这一行,非不珍惜健康,非这么可恨地让别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