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心疼你了,你哪件衣服不是我洗的啊?”杨兴从他手里抢过一个,心情特别好。
“水凉,你要安热水器我也能自己洗……”纪雨石底气不足了,确实没洗过一次衣裳,内衣袜子都是师兄包圆儿。他觉得杨兴又混蛋又渣,让自己一时半会儿离不开他。
“你……下午是补觉还是干别的啊?”杨兴突然问,问完停了下来。
纪雨石想着44个拥抱就头疼,再加上挨打的伤变本加厉反瘀血,脱了衣服自己都不敢看:“补觉呗,再喝上几次我就把本金赚回来了……也不知道夸我。”
喂!两天没叮了啊!叮我啊。
“哦。”杨兴开始扫地,像自言自语。他这个人逃不掉一个傲字,明明可以直接说不要补觉,去干别的,可他不,偏偏得捎带上一个其他选项,好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
但纪雨石选了补觉,他又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果然,自己把天聊死了。
这种傲气升天的别扭脾气,别说杨光了,周成弼都看不透,可纪雨石总能听出弦外之音。因为他也是这么个德xing,永远站在汉白玉台阶上,等着别人请。
“其实不补觉也行,该出去转转了。”纪雨石嘴里塞住半个生煎,像个花栗鼠,笑得很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