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姥姥,纪雨石心里一震,但很快又说:“那干嘛还选这个啊?房租多少?”
杨兴给他报了个数,纪雨石顿时不迷茫了。是,要是他也会选这里,虽然和主流胡同隔3、4条街呢,但这个价格可以了。
“来,跟师兄进来看看。”杨兴把门开了,里头是个100平左右的空间,“连装修带证件,全套下来大概一百来个吧,我能给15个,其他都是成弼的钱了。”
嚯,大老板,说钱都论个,真特么是公子哥做派。纪雨石在屋里瞎溜达,他不懂开店,就是看承重水泥柱不顺眼。
“这怎么办啊?”一个水泥柱把使用面积打零碎了,怪不得抬不上价。
“让装修的想办法吧,我也不懂。”杨兴在屋里找灯的开关,在墙上摸来摸去,“我想把咱们的店定位成快餐,除了zhà鸡再上些别的,像台湾夜市那样,甜不辣,猪血糕,香芋地瓜丸……你喝过冬瓜茶吗?对胃好。”
“等等,师兄你说什么?”纪雨石结结巴巴,像看惯了恶作剧的孩子突然开始较真,“什么叫……咱们的店?跟我有屁毛关系啊。”
屋里好安静,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地呵着白气,冷,却又不太冷。杨兴仿佛又看到了脚下的漩涡,他在底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