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的。”纪雨石翻了身, 揉着腰起来去涂yào油,喝酒再吃了发物,瘀血青紫总是不好。
像被人虐待过似的。
“别贫,当年的事……早过了,我家也不可能让你提亲。”梁忞正排队,心里一紧, 把要打什么饭给忘了,“你最近干嘛呢?送外卖送的累死了吧!”
“甭提了,累死小爷了,往后有钱真不干这活儿。”纪雨石连蒙带骗的,后背伤太重,自己又够不着,勉强擦擦,“你家不当真,小爷可是当真的,说娶就娶。”
梁忞一笑:“算了吧,就你,真不敢把我姐嫁过去。”
“我怎么了啊,等我将来自己赚钱了羡慕死你!杨兴说带着我开店呢!”纪雨石嫌屋里冷,喝了水又钻被窝去,“我姥姥在哪儿你问出来了?”
“问了,你妈这人好搞定。”梁忞不敢说自己一直给阿姨通风报信,大儿子在外头晃悠,当妈的不可能真放心,就连枕头都是阿姨叮嘱他送过去的,“我说小时候常去你家蹭饭,这么多年也没去看姥姥,你妈就告诉我了。挂了电话就把地址发给你。话说……确实应该去看看,你姥姥还挺疼我的呢。”
“屁!我姥姥那叫爱屋及乌,疼我这个外孙子捎带着疼你。”纪雨石又聊几句,听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