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珍馐发愁:“我不会挑鱼刺。”
“你怎么老跟小孩儿似的。”杨兴拿湿纸巾擦擦手,拆了筷子开始挑鱼刺,一块一块蒜瓣肉往纪雨石嘴里送,“你听过一个故事吗?有个人出奇地懒,家人出远门怕他饿死,将把一张大饼挂他脖子上了。没想到这人还是饿死了……”
“师兄我还想吃焦溜丸子。”纪雨石肿着眼皮子瞪他。
“你不会挑鱼刺还不会夹丸子啊?”杨兴还是给他夹了,一直送到嘴边上,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安慰几句。
“石头,你姥姥的事……”
“你不用安慰我,昨天该哭的哭完了。”纪雨石要强,他并没有把视线转向别处,而是直接看着杨兴的关心,“姥姥的病我清楚,也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从今往后……你带着我赚钱,我想把以前吹过的牛bi补上。千万别安慰我,也别把我看得那么小。”
杨兴没看错人,这人也有一股永远不会跪的傲气,哄孩子似的:“行吧,张嘴,吃鱼了。”
纪雨石都不记得昨晚怎么睡的,反正醒了是在床上,杨兴在睡地铺。衣服都没脱。两个人尴尬了一瞬打算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又开始嬉皮笑脸。
“师兄你不是说今年没买大闸蟹吗?”纪雨石想帮他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