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唐双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像没出过门一样。他挂好围裙,周成弼已经穿完衣服了。俩人过去穿鞋,刚抬起腿来咔嚓一声,唐双直接蹲下缩成一团。
“又疼了啊?”周成弼不敢拽他,关节病不能硬拽,得等人自己起来。
“没关系的,我缓缓,缓缓就好。”唐双半坐着,自己揉揉膝盖,疼了两年多也就疼成了习惯。不想周成弼也蹲了下来,面对面看着他,不像个浪dàng公子,像个用情至深的情种,甚至可以说冒傻气。
“要不你别干这行了,太累。还有你别老叫我周先生行不行?我没名字啊。”
唐双盯着他看了十几秒,别爱我没结果,这是周成弼告诉他的,有感觉就分手,这也是他说的,于是赶忙把脸扭开,藏了藏通红的脸。“我才不要叫你名字,还是叫周先生吧,咱俩……就是pào友的关系。”
纪雨石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自己,灯是亮的。止疼片让他连续睡了3个多小时,手机有好几十条新微信。
全是杨光。有语音,有文字,无外乎都是问他怎么样了。纪雨石滑着屏幕读完,大概整理出一个思路来。
自己受伤的事情叫师兄压下来了,只说知道他俩打了一场架。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