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别,你说重点就行,形容那么详细干嘛?又不是写作文。”纪雨石受不了他,还没真qiāng实干呢,自己的小鸟儿天天惨遭把玩,虽然这个把玩完全是医学程度上的,特喵的好羞耻。
他又问,紧张地抓着师兄的手指。“万一……咱俩那个的时候,我一硬就疼死了呢?”
杨兴颇有兴趣地捏住纪雨石的鼻尖。“你这小流氓天天琢磨着上我呢吧?”
“可不是嘛。”纪雨石坦诚jiāo代,眼神从他胸口流连到下三路,“师兄你就从了我吧……我还没仔细看过你下边儿呢,你就把我看了个底儿掉,多不公平啊。”
吃过两片止疼yào,纪雨石开始垂涎中华好肉体。
“你什么意思?”杨兴把最后一个地瓜丸吃掉,还行,这种甜度他是不爱吃,但小朋友一定喜欢。
“就是想让你现在脱裤子给我瞧瞧的意思。”纪雨石正经八百地说,“我那儿还肿着呢就让你连摸带看的,你自己体会一下吧,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杨兴笑了。“原来小石头想耍流氓,不好好养伤。”
“对,疼归疼,反正你连人带心加上鸟儿是归我了。”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呢,就是赶紧把这人拿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