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又说一句:“……不是我。”
他不该说这一句的,更不该挣那一下。或许是周成弼喊那人名字的样子太过深情了,叫人渴望不及。
“啊?”周成弼就知道要坏事儿,也不知道急什么劲儿,“不是,我俩断了啊!”
“断不断都行的,反正……我们现在只是pào友关系,也没什么解释的。”唐双胡乱地舀一碗粥,他不喜欢喝这个,在家乡都是吃白米饭,不懂北方人为什么这么爱喝大米粥。
可还是足足熬出一锅来,还去买了六必居的酱菜。
“诶呀我俩真断了!”周成弼把人翻了个面儿,捧着脸亲一个,“周先生确实是约pào,但我俩真断了,不信你看我微信。”
“我才不看。”唐双扭了下肩膀,叫人赶紧让开,“他是pào友,我也是pào友,有什么可看的。”
周成弼很长地哦了一声,追出来喝粥。“小双双是吃醋了吧?”
“我才没有的,你好烦。”唐双急吼吼地解释,连他都觉得刚才的问题很突兀,根本不该问,“周先生昨晚吐了一路,我求了好几辆出租才有司机愿意拉你,再把你搬上来,你这人怎么这样烦啊……喝完粥就走,以后我们不要在郎桥见面,我同事都……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