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的傲xing被他唤醒,生机勃勃往外冒着,又若有似无地压迫人。“没有,不是玩儿,我正经八百干呢。”
卞鹤轩也有股压人的气势,但不是傲xing,是多年积攒下来的稳准狠。凭他一眼断定这小子肯定家里错不了,非富即贵吧,不是俗人。
“别跟老子来这套啊,就你当初那瓶子拿出来就够衣食无忧了,还至于送个zhà鸡吗?”卞鹤轩一语戳破。
“咳……那瓶子啊,叫我不小心给……砸了。”杨兴又叫人一眼看穿了,尴尬地咳一下,“今儿多亏有您儿子帮忙,那么小可真懂事儿,帮着跑好几趟呢,是个小男子汉了。”
一提起孩子来,卞鹤轩脸上的自豪劲儿根本压不住了。“那是,我家狗蛋特懂事儿,我一忙起来顾不上家里,全是孩子cāo持。你别看他还小,懂得特多,唉……就是对他爸爸有些过度保护了。”
杨兴可不敢提意见,没有爹做例子,儿子能过度保护嘛,指不定是随谁呢。“挺好的啊,我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对那个小伙伴也是,说话跟小狮子似的。”
“那个啊……”卞鹤轩想起来就发愁,“那是他发小,谁也别想招,也不知道这孩子随谁了这么护犊子。你微服私访这事儿,小师弟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