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发火,怒气蹭蹭往上涨。“都特么的破相了!我的错我认完了,你的呢!你找了他们一个下午是不是!”
“是。”杨兴没想他变脸这么快,“但脸上是你打的,算工伤。”
“是你大爷的是!到时候他们找你了小爷可不管,我就看你挨揍!”纪雨石指着他骂,下一场躲是躲不开了,“你打的哪个啊?”
“光头的啊。”杨兴一五一十地说,“最高的那个叫串儿青,他问我截人干嘛,我说这位哥们儿今天必须挨顿打,因为他碰了我师弟。那人倒是有意思,没拦着,说你俩找地方解决去,但想清楚了,不管谁把谁揍趴下,他都会带着兄弟找回来这一顿。”
得嘞,刚要下去的火又蹭上来了。“那你特么的也打?杨兴你那保送是不是托关系了啊!”
“打啊,我说过,真碰上了师兄说了算。”杨兴两只拳锋全挂彩,指节上模糊一片,红森森的。
“行,你行,你多牛bi啊,你多英雄啊。”纪雨石气得没法子,找没用完的酒精棉球替他消du,“真不想骂你丫了杨兴,你当年保送肯定有水分。”
伤口被酒精一刺才开始疼,细细密密,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打到墙上过。肉里掺着脏沙,纪雨石拿棉球蘸一下酒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