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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啊。”周成弼也不装大尾巴狼了, 非要给人换个工作, “你看你现在, 一摸一把骨头,让你爸妈知道能放心吗?俩老人在老家还以为你在北京多安生呢,你敢和爸妈说腿不行了吗?”
说到了最怕的点上,唐双还想退却:“我的腿好好的,就是膝盖……有些劳损。”
“是,膝盖劳损。你敢跟爸妈说熬了4年夜吗?你敢吗?”周成弼步步紧bi, 专挑他不敢说的下手。
“不敢的。”唐双像被大老鼠欺负的小nǎi猫,坐着摇头。他是真不敢说,背井离乡的人只会报喜,不敢叫亲人担着心。
周成弼一鼓作气:“所以啊,你真该换个工作了。虽然酒水抽成多,可家里二老要是知道你的钱是拿健康换的,他俩能花吗?花得开心吗?你说是不是。”
唐双盯着隐隐作痛的膝盖,也没有办法。“是,道理我明白的。可是这一行赚的钱多,我再干几年就不干了。”
“你还能干几年?大夫说你不能再久站熬夜了,下个月,最迟下个月立马辞职。”周成弼替他拿主意,还非常有理了,“你在郎桥的底薪开多少?”
“8500,但是……”
但是后面要说什么周成弼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