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杨兴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一讲,最后强调:“青哥没动过他,而且今天这里头的事儿已经完了。石头也跟我保证好,往后再也不轻易和别人打架。”
“他真没动手?”梁语柔扫人的视线像是从上挑眼线发shè出去的, “怎么称呼您?”
串儿青头回听姑娘家说一口正宗京片, 这股冲劲儿和纪雨石一样样的:“没称呼, 反正他们都……叫我串儿青,你弟叫我一声青哥。”
“青哥是吧?”纪雨石怎么称呼他,梁语柔也同样,“我弟打人是他错在先,可我是他姐,说话肯定要向着自家人, 帮亲不帮理。你们一帮老爷们儿比他大这么多,打他一个,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
串儿青抹了把脸,自己最多比他俩大个7、8岁,怎么就成了比他大那么多?这姐姐看别人带有色眼镜是吧?
“那天我没动手,我就没动过你弟。”真不能惹,这姐弟俩惹不起。
“你没动手?那天你带着弟兄收拾完他就走了,把我弟一个人扔湖边上不管,要不是杨兴找去万一冻死了谁的责任?万一踹死了谁的责任?”梁语柔像蹦豆子一样数落起来,眉梢挑得高了又高,“串儿青是吧,往后我弟纪雨石在什刹海出一点儿事我就找你,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