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多, 真不多, 你别着急。”周成弼跟着他健步如风, 电话都打了好几个了,“你现在别急着给他转院, 头部受伤不能随便挪动, 再说这医院还有我爸妈的关系呢,你先淡定。”
“我没法淡定。”凌晨了, 扶梯全部停止工作, 杨兴几步一台阶地往下跳, 震得腿没有知觉,“我现在就是后悔,干嘛非bi着小光考一本,明知道他学习不行还给他留那么多卷子, 你说我是不是找抽呢!”
是, 你终于认识到你弟不是学习这块料了, 可周成弼不敢说。“别这么想,你也是为了他好……”
“好个屁,我为他好个屁!”杨兴都不敢想,万一小光真出什么事自己怎么办,“我弟不能有事儿,他就我一个亲人了他不能有事儿……只要他没事儿, 别说高考了以后他想干嘛干嘛,只要他没事儿就行。”
梁忞急着离开,瞧两个男人朝这边跑,一下放心了。“手续都办好了?”
“办好了,护士出来了吗?”杨兴只盯着那扇门,不敢看地上的书包。这还是洒了一半,可还是那么沉。
“出来一次,已经在准备手术了,等家属呢。”梁忞和唐双都在,串儿青去外头抽烟了,“还说小光的左锁骨是折了,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