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自己肯定得待上十五天才能出来,提前放了肯定是有人在外头帮他,“你不是说他眼睛叫你弟打瞎了吗?”
“当年是这么觉得的,我刚给纪叔叔打完电话,告诉他石头当年也叫人给算计了。”梁语柔以为自己会火腾一下蹿上来,但没有,她也不是曾经的暴脾气了,“你知道当年纪叔叔为了不让他家去验伤塞了多少钱吗?这小子在医院说一只眼睛看不见了,确实是打坏了,验过伤的话立马能抓人。石头那年差半岁g rén,已经能负刑事责任了,验伤报告下来,进去就是好几年。”
串儿青呵呵一笑:“是,你那个弟弟我知道,打人忒没准头,早该管了。”
“纪叔叔当年也是急了,人家一报警他就光想着把事情压下来,但前天我看他……也伤得不轻,录笔供的时候有只眼睛老得斜着看。”梁语柔大喘一口气,像凭空吐了个烟圈,“行了,这回算是把事情摘清楚了,这么多年我老较劲也没意思,真没意思。就是想还我弟一个清白,别让他不清不楚的,不愿意听我爸妈骂他。”
“爸妈还bi你相亲吗?”串儿青自认为自己挺爷们儿的了,可这问题好八卦啊。八卦也想问。
梁语柔把方向盘向左打满,回轮:“相啊,我家可是住科学院的大院里